,开口说道:“少爷,你真的不去找老爷写信吗?”
周琛正在喝茶,听了小翠的话,没有像对连顺一样直接拒绝,反而带着意味不明的话问道:“你觉得我应该向我父亲求助?”
说实话,在小翠看来,既然生在周府,周府的一切背景本身就是周琛的资源,而且周琛看起来也不像是酸腐假清高的文人。只要周琛不仗势欺人,那完全没有必要避讳到这种地步。
这样想着小翠开口说道:“父子之间哪有隔夜的仇,奴婢觉得你先低头服个软,老爷肯定不会与你计较的。”
小翠以为周琛是因为离去前和老爷吵了一架,所以才不愿意写信。
周琛闻言,笑了笑,眼神包容而温和:“哪里有你想的这样简单。”
“怎么就不简单了?”小翠不服气的小声开口。
房间安静,小翠的话自然就落到了周琛耳朵里,他摇摇头说:“若是我写了这一封信,那我就和没有离开周府一样。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明白吗?”
今天他向府里求助,就意味明日父亲对他的仕途、亲事做出什么安排,他都只能接受服从。如果是这样,他又何必带着小翠离开周府呢?
“你怎么也突然来当说客?”周琛见小翠似懂非懂的想着,忽然出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