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绪的目光下,经由瑞克翻译了她的话以后,那个女人面上显然得露出了一些局促。
这种局促在瑞克得知答案以后露出的更明显的厌恶中被放大了无数倍,她盯着林羡,有些担心对方也会露出一样的神色。
不过林羡并没有。
她只是点了点头,然后道,“请帮我问问她,吃药了吗?”
瑞克再度翻译了。
女人失去了一贯以来的随性,竟有些磕巴的道,“没,没有,一般都是等它自己好了,如果不好的话就用脂粉掩盖。”
“讳疾忌医可不好,”林羡松开手,“我见过药方子,一会儿开药,往后在这里一边吃药一边试验脂膏,往后自己也要多注意,身体垮了就不好了。”
瑞克将她的话翻译过去,几乎让女人愣住。
妓.女们一向是被歧视,被看低的,就算是被告知要平等看待病人的医生大多时候也会免不了将她们看轻许多。而此刻林羡的态度却那么自然,仿佛她们的病症并不是因为太多混乱的私生活,而只不过是天气冷了染了风寒那样简单。
不仅仅是女人们被林羡的态度触动,就连瑞克也因为林羡自如而宽厚的态度让他意外,同时联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由的有一丝惭愧。
等试验到了第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