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都是盛清仪的裙下之臣。
只是盛清仪的气质冷清,性子更是冷清,以前是鲜少露面的。现在她陡然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众人惊讶归惊讶,可说到底,也是不意外的。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现在不光是盛家,连带着盛家的姻亲宁家,已行将破产了。
半年前,盛令璋因为商业犯罪锒铛入狱,女婿宁靳连夜从欧洲赶回来,却没想到那趟航班失事,至今连尸骨都还未寻着。
盛宁两家一夕之间乱了套,公司原本正在进行的几个大项目一时间停滞不前,资金周转不过来,欠银行的几百亿贷款,多拖一天就是多出上百万的利息,没有哪家企业能经得起这样的拖法。
尽管盛宁两家现在债务缠身,但破船还有三斤钉,更何况是两家这样大的公司。只要有人愿意提供资金,公司缓过这一口气来,要让这两家企业起死回生,并不困难。
在场的众人心中都是各种揣测,不过盛清仪到底是盛家养出来的女孩儿,她对旁人的议论和目光恍若未闻,只是十分礼貌地同东道主沈粤小声地说着话。
席至钊盯着那两人微笑低语的模样,觉得刺眼,心里愈加觉得烦躁,他将手中的酒杯随手放下,转身去了洗手间。
洗手的时候,席至钊听到里间传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