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临月看上后,整个门派鲜少再有人对他直呼其名了,要么就是祝师弟祝师兄,再亲切点的便如临月一般,嗓音温柔又带着一丝殷切地叫他云帆。突然一下被临月直呼名字,祝云帆竟有些不习惯。
祝云帆撩起沾了泥泞的校服衣袍跪在地上:“云帆知错,还请七师叔责罚。”
“你知道你错在哪了吗?”
眼前的少年垂首不语,如墨般长发束在身后,那一瞬的感觉比商秋还桀骜不驯。
临月冷了声音,“不论人还是妖,都是一条生命,没有谁能随意剥夺别人的生命,修仙者更不应该自恃能力,而高高在上。花妖有错,自有师门来判定责罚,再不济也有本长老决断,何时轮到你来取她性命了?”
临月本不想厉声责骂他,最近变着花样责罚他的次数太多,总担心会被旁人看出什么不对劲来。
但一想到书里自己的结局如何悲惨,还有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总想要害她,临月就抑制不住想要挥鞭子的手,恨不得抽他两下解解气。
“是不是本长老最近太宠着你,让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祝云帆的头垂的更低了:“弟子不敢。”
“不敢?”
你都敢要老娘命了,还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