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啦!”
“娘知道你向来是个有主意的,所以在萧远这件事上娘没过多阻拦。远儿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虽身在皇家,却未享受到该有的尊荣,一直过得如履薄冰。往后你可得对他好些,知道吗?”薛寒清反手搂着裴青叮嘱道。
裴青红着脸应了声。
薛寒清又道:“大户人家尚且避免不了鸡毛蒜皮的事儿,更遑论帝王之家,稍有不慎便会招来杀生之祸。你此去京城千万要小心,切不可依着自己的性子胡来。”
“娘,您就放心吧。阿远在京中又不是没有靠山。他有个姑姑,就是至今未婚的永宁长公主,素来最疼爱他。饶是我们在京中犯了什么错,只要有她罩着,一准也出不了什么大事的。我可听说当今圣上最疼爱这个胞妹了。”裴青自小生在毫无算计的环境里,自然也想象不出京中的水有多深,再加上她性子原本就天不怕地不怕的,饶是薛寒清说破了嘴,她也未必能听得进一句。
薛寒清沉吟了片刻,呢喃道:“原来是她啊!若是她在,我倒是放心些了!”
“啊?娘,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裴青一时没听清嘟囔了一句。
薛寒清笑着摇头道:“无事。你赶紧去收拾收拾,别回头路上就两眼一抹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