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和蕾拉保持一段距離也使伊朵心情輕鬆許多。有時候,她會露出當初帶著我裝神弄鬼的得意模樣,或者抓起人家擱在一旁的粗布斗篷給我套上,再裝模作樣地喊一聲「尊貴的審判官大人」。我則是在她捉弄我時想起我們在某間破旅館的第一次。
當時的伊朵有種恰到好處的溫柔與距離感……不像姬雅司祭那種明顯的關照,比較偏向鄰家大姊姊的感覺。不過我當然更喜歡現在的她。
「桐真,你看那邊。」
幹嘛!又是乳牛嗎!
「不是啦,是外頭……」
梅希利鎮西側往奧得河方向的道路上,出現了許多輛交錯插著桑莫國旗和白旗的運輸車,上頭堆了滿滿的糧袋。每車配有四名人伕,車龍周遭只有幾名身穿金銀甲冑、披著白披風的女性士兵隨行。女兵們那身打扮有股舞台劇的浮誇味,腰際只配把比尋常長劍小一號的佩劍,看起來實在不像站第一線的人員──實際上她們也是在幹些指揮交通的事情。
走在最前頭的女兵被看熱鬧的鎮民包圍,從大家和伊朵的反應看來,這批運糧車還在既定流程中,煞氣女交警就不一樣了。那名女兵遠遠看到我們,好像發現救兵似地小跑步過來。伊朵不敢怠懈,抽出短劍、態勢一擺,咪咪卡也朝那對匡啷匡啷響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