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我都在想到底該怎麼做。
記憶中,關於這個世界以外的部分……早就想不起來了。
只知道「那裡」是我來的地方。
「那裡」有什麼卻是一無所知。
我會懷念那個地方嗎?
還是該感到痛恨呢?
想不起來。
這個時候……伊朵拿出了她的百寶袋。
「不要忘記你是誰,就算想不起來也不要放棄。」
伊朵沒有開口,我卻聽成那晚在小村旅館時,她用來安撫我的嗓音。抬頭一看,其實是悄悄來到我們身旁的蕾拉說的。
她一臉平靜地說著,然後看了在百寶袋中擠得皺巴巴的信紙。
蕾拉只看一遍,仔細地看過一遍後,就把這些信紙遞給我。她的表情像是找到了什麼重要的小東西,僅僅流露出片刻情感。
「哎。是這樣啊。嗯。呵呵……」
她的聲音彷彿母親對著孩子喃喃低語,具有撫慰的作用。
可是,我的心就像破了個大洞,伊朵的支持與蕾拉的溫柔都難以將之填滿。
所以說……
我們應該嘗試身心治療法!
「身心治療法?」
「你是不是在說色色的事情……」
誰跟妳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