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你,不在元英殿呆着怎么来这儿了?” 皇上抿了抿嘴,神色复杂地盯着孟宗青。
孟宗青负手而立,眼中微微一层薄冰道:“本王得了一块上好的白狐皮,打算为皇后娘娘做一条新的抹额,故来这儿问问哪位宫女的手艺最好。”
呵,胡扯。皇上当然没把这话说出来,只是哦了一声,“国舅有心了。皇后有你这个弟弟,想来必定是有福的。”
皇后这个弟弟一直是他的掌头刺,拔不得又扎手,明明就在手掌心里,偏偏还不能握紧攥住,否则自损太多。他与这小舅子针锋相对多年,却又彼此拿对方毫无办法,就这样一内一外,反倒将王朝治理得还算不错。
皇上不止一次想,要怪只怪自己当初把他放得太远,让他立下赫赫战功又在地方治理有功,使得臣民无不称赞,一时间风头快要盖过他这明堂里的帝王。更别说,这宫里宫外不少女人都对孟宗青心怀倾慕,他身为一国之君,自然认为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又怎么能容忍她们眼中尽是朝堂一侧的国舅爷?
可惜,做帝王就得装的大度,即便心里想弄死他,表面上还要云淡风轻。
“罢了,既然都来了,李尚宫,听闻尚功局来了新人?不如让朕和国舅爷看看她们的绣工如何?” 皇上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