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一双眼睛若是再看了不该看的,小心哪天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宁月当然明白他这句话的理由,那天在宫道上,她确实看见他了,也瞧见他看见了自己,赶紧表态,“回国舅爷,宁月并无其他心思,只想在宫中平安度日,待到出宫之时,与家人团聚。”
过了半晌,宁月见孟宗青依旧沉默不语,也不知他是个什么脸色,踌躇几分,道:“奴才自知愚钝,惹王爷不快。王爷若无其他事……奴才便退下了。”
孟宗青在宫中走动多年,别的宫人都巴不得可以在他跟前回话,亦或是得几分赏识,有些近身的机会。有时候,宫女过来侍奉茶水,他虽不做什么反应,但也能看出来她们的心思。
刚才,孟宗青听宁月这些话,至真至诚,好像真怕在他面前堵心似的,又像不愿意在他跟前讲话。
孟宗青说不出来这种感觉…说是自己不被重视也不对,她毕恭毕敬,言辞谦卑得体;若说自己真被放在眼里也不是平日习惯的那种感觉。
“罢了,” 孟宗青不耐烦地起身拂袖,省得再坐下去好像自己多愿意见她似的,“以后少出风头,免得再让本王看了心烦!”
“王爷,那您这衣服?” 宁月捧着紫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