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宁月心里头奇怪,这喜公公一向跟在孟宗青身边像个尾巴似的伺候着,今天怎么只有他一个人了?
屈了个膝,垂着眼道:“公公吉祥,这都是宁月的分内事,自然会好好办。”
喜公公点点头:“不错,懂事儿!”,他见宁月四下张望,又往帘子后面瞧,不禁问道:“你在找什么呐!”
宁月神色疑惑道:“喜公公一向侍奉王爷在侧,今日为何只见公公,而不见王爷?”
“原来是这程子事儿,王爷他...”喜公公眼珠一转,捏着兰花指道,“王爷为了过几日高丽使节来朝一事正在前朝议政,咱家不方便在那,便先回来了。”
宁月哦了一声,半信半疑:“这样。”
喜公公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袖子里抽出来一个小白瓷瓶,塞进宁月手里,道:“咱家上次见你受了伤,这药,你拿走用吧。”
无功不受禄。宁月一直记得这话,见喜公公这般举动,忙推辞:“公公大恩,宁月受不起。再说,这伤痕也大好了。不必用药。”
喜公公举着白瓶张了张嘴,下意识地往屏风那头瞥,好像害怕什么似的,赶紧笑呵呵道:“你就拿走用吧。以后干活少不了磕磕绊绊。”
宁月看不懂这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