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并非臣不包扎,只是,那匕首上有毒。”
“有毒?!”孟宗青眯了眯眼,倒吸一口气,“什么毒?”
“乌头毒。这是一种毒草,算是野草。因此并不算很难得。”
“可有解法?”孟宗青顾不上追究为何这刀上会沾上毒物,追问道。
宋太医也看出来孟宗青的反常,安慰道:“王爷放心。臣早已配好解药,只是这宫人受伤太深,毒素深入肌理。臣不敢擅自将毒素挤出来,也不敢轻易动刀。只得让这些毒血自行流出,再敷药包扎。”
“宋太医,宋太医......” 床上的人闻言,挣扎着睁开眼,意识模糊着,伸手一把抓住孟宗青的衣袖,五根手指握成一团,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来,道:“无妨。用刀吧......宁月可以忍着。”
宋太医看了眼孟宗青,只见他一直望着这个宫女,强压着一股焦虑之色,忙回道,“姑娘,用刀之痛,可不是说说的。只怕姑娘受不住啊。”
宁月抬起被汗水打湿的长睫,拼尽力气道:“不要紧......只要能活下去,怎样都可以......”她似是自言自语,“我必须活下去。”
这小宫女真是......
孟宗青一时找不到任何一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