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为何带罪被贬?”
“知道。”
“那还敢入宫?” 温妃顿了顿,“不怕本宫将你打入慎行司?”
宁月咚的一声磕了个响头,真诚无比:“奴才怕。可奴才走投无路,还望娘娘垂怜!奴才只求可以在宫中有个安身立命之所,待到父亲归来,重新团聚。”
她抬头仰望着温妃的脸,眼色虔诚道:“奴才无依无靠,今日有枝可依,心中甚感欢愉。”
宁月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进宫的目的,皇后失子的事情还不知牵扯了多少人。入了宫,谁都不可信。
“瞧瞧这甜嘴啊,真会说话。让你当个熨衣局的低等奴才真是可惜你了。” 温妃柔柔叹了口气,瞧了半天手里捧着的那碗蜜丸粥,皱了皱眉,“这粥太甜了,莲心,小厨房做了多少?”
“回娘娘,上次您说好吃,这次就多做了些。”
温妃笑道:“甚好,宁月是低等奴才,吃的不好。想来还没用过饭,全都赏她了!”
无缘无故地打赏,必有横祸。宁月暗自咬了下唇,道:“谢娘娘赏。”
温妃看得出来,这丫头的脑子不是一般的机灵,如果质问她那日与俞贵人说了什么,必定问不出来。
与其那样,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