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容易很多,但首都大学也不好考。”
其他人也颇为赞同,看向袁宁的目光都有些不同了。
袁宁和他们聊了一路,然后被人群裹挟着下了火车。那中年人也被挤到了他身边,在月台站定之后,袁宁听到中年人感叹了一句:“世界不一样了。”
袁宁转过头去,看见中年人眼底有着并未黯淡下去的光芒。一个人入狱数年仍然拥有这样的目光,那么他的意志必然是无比坚定的。
袁宁说:“世界每天都会不一样。”
中年人看向袁宁,很认同袁宁的话,点头说:“没错,每天都会不一样。落后几年和落后几天没有多大差别,只要能抓住机会就能迎头赶上。”见那汉子挤开人群找了过来,中年人洒然地朝袁宁挥挥手,和那汉子会合,齐齐走向人海之中,随着涌动的人潮往出站口挪动。
袁宁没太多时间感慨火车上的偶遇,他背着背包回到学校,偷偷摸回寝室。舍友们见袁宁回来了,幸灾乐祸地埋汰:“宁宁你惨了,你逃课连校长都知道了。下午校长还打电话来说如果你你回来了马上给他回电话呢!”
袁宁:“……”
袁宁这才想起自己是因为费校长的过度压迫,恶向胆边生地翘了课去怀庆找章修严抚慰自己饱受蹂躏的身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