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脚上还拴着链子, 像一只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袁宁微微皱起眉,目光扫过那七零八落的大门和窗户。这样的情境,袁宁不是第一次看见, 也不会是最后一次看见,可每一次见到袁宁都无法抑制地想, 自己是不是做的是不是还可以更多一些。
他很幸运, 小的时候有袁波他们护着, 后来有大哥护着,长大以后认识的都是良师益友。哪怕想做些在外人看来离经叛道的事, 哪怕想和自己的大哥在一起, 依然没有人责难他。
袁宁希望这份幸运可以传延下去。
袁宁问:“这边的青壮都出去城里工作了吗?”
符爱军说:“有的是,也有的单纯地跑了。留下的大部分是老弱病残, 老的跑不动了, 外头的废矿又危险, 所以有的老人就拿狗链子把孩子栓起来,不让他们到外面去玩。时间久了,一部分孩子就变得呆呆傻傻的, 也有真的像狗一样疯疯癫癫。”
袁宁早就猜出了大概,听了还是有些难过。哪怕现在国内发展得这么快,还是有很多地方落后得让人难以想象。
这些年纪这么小的小孩,哪个不是爱玩爱跑的?现在一天到晚被人拴在家里,不疯不傻才怪。袁宁说:“他们不去上学吗?”
符爱军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