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叮嘱些生活上的琐碎,老婆子眼皮子浅,可不敢同小世子道什么长短!”
阮宁轻轻嗤笑一声,“那就好。前几日轩哥儿过来,跟我说嫡母身家丰厚,便是京里的高官侯爵都比不上,更不要说父亲一年下来的俸禄,想去江南见识一番……”阮宁瞥她一眼,“我想着一个四岁的孩子知道什么?定是有人挑唆的。李妈妈,你一直伺候着轩哥儿,可知道是哪个嘴碎的?”
李妈妈将鬓发捋到耳后,双手绞着帕子,只嘴上笑着,眼神儿却左右乱飘,不敢正视阮宁,“小姐这话说的……老婆子看顾着小世子,也不是时时不离身的,回头我就去查……”
阮宁笑笑,没再做声。
半柱香时间过后,红玉终于又回来了,李妈妈的眼神跟着她转了半个屋子,又回到阮宁脸上,没看出个分明,兀自纳闷儿又莫名心惊。红玉不去理会她,只凑到阮宁身边附耳说道:“小姐,什么也没找到。”
没找到,那便是在身上了。
阮宁瞧了眼她身上的袍子,垂下眸子,散漫地说,“李妈妈,天儿这么热,穿这么厚做什么?把外面的袍子脱了吧。”
李妈妈愣了,最近正是化雪的天气,冷得紧,三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嗯?我这个主子的话不顶用了?”阮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