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夫子。”
阮宁闻言不由一动,见她感兴趣,阮正阳继续:“寻常夫子混温饱的多,有真才实学的少,我在明德书院时与其中的范乐贤先生交好,他人品学问都是一流。学院里人事复杂,他年近古稀,近来也有了退意。只不过经历坎坷,如今只与孙子在一起过活。若是大伯同意,我就将他请来,也好让我尽了师生之谊。”
阮宁点头应下,又再三夸赞了他一番,喝完了方砚沏的茶,才告辞回去了。
至于阮维,他素闻明德书院的名声,知道里面良师贤才众多,如今听了这话,自然没有不应的,还专门包了一方犀牛望月的半圆澄泥砚送过去。
又笑着打趣阮宁,“我记得你小时候是最不喜欢读书的,还撕了女诫,气走了专门给你请的女先生。如今怎么对轩哥儿读书这么上心?”
阮宁红了红老脸,反驳道:“轩哥儿喜欢读书,跟我自然不一样。况且他读的书可以明正德行,将来也可以靠此立根立本。我读那些书却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幺蛾子,里面都是些混账话,只差要拿了锁链把我锁起来,如何让我服气!”
阮维抚了把胡子,乐了。
所幸他不是那些清流派系,思想冥顽不灵,对阮宁这番话只过了耳便罢了,他也舍不得自家女儿受那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