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打开,里面竟是厚厚一沓花笺。
阮宁上了兴致,坐到桌前让红玉磨了墨,坐直,提笔,悬腕,挥毫,一气呵成,片刻之间花笺上就多了两排字。
红玉看着面上疑惑,“小姐,你写的是什么?”
阮宁双手捏起花笺吹了吹,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两排字面色淡定,暗道幸亏红玉不识字。又默默地将花笺上写了字的一面朝下盖在桌子上,面色严肃:“清蒸螃蟹烧蹄子,麻辣龙虾焖鸭掌。我寻思着最近瘦了不少,该补补了,回头儿你去小厨房说说,给我做几样肉食来。”
红玉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又看了眼阮宁近日又肉实起来的手腕,张了几次嘴,到底止住了想说的话。
把阮宜给她的一匣子花笺放起来收好,暗叹文化人的东西自己实在玩不来,又腹诽了一番字如其人这个说法。
拿出几张宣纸,提起画笔,假山,圆月,樱花树,一笔笔画着,画到不满意之处就扔在一边,不大一会就扔了一小摞。
她瞥了一眼红玉,见她尽忠职守地站在后面守着自己,咳了一声,“红玉啊,你把我这些废纸扔了去,做完这宗事就同墨衣几个玩去吧,我这儿也没什么可忙的了。”
红玉应了,收拾干净桌上的废纸便出去了。
阮宁这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