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又在阮母身边依偎着坐了一会儿,还不见阮宜姐妹几个过来,不由心里奇怪,便跟阮母小声说了几句出去了。
刚走至一个大水缸旁边,忽见阮宜面色不善地带着两个丫鬟转过来,脸色涨的发黄,眼瞪得赛铜铃,手绢被她撕扯得不成样子。
阮宁看出她是真动了气,不是平常的耍小性子,上前走到她身边讶异道:“这是怎么了,气成这样!”
阮宜深吸了两口气,努力让自己平和下来,才开口:“阮宛那小蹄子,就会赶上这种时候给我寻不痛快!上次已去我那儿拿走了个点翠,可不满意?刚才又去跟我要象牙梳!我不给她就哭闹到父亲那儿去,说我仗着身份年龄欺负她!天可见的,我竟被父亲骂了一顿,说我小气自私,还让我让着她!到底是他身边养大的,我如何也比不上的!”
这属于家庭内部矛盾,阮宁一时也无法安慰,只提醒她:“厅里现在来了许多夫人小姐,你母亲也在那儿,你可快扭过来吧,回头再与她算总账也不迟!”
她听了,也只得暂时压下怒火,到了厅堂跟前儿,面上扬起一个得体的笑,迈着小步子走进去了。
到底是这么多年训练出来的。
此时厅里已聚齐了来拜寿的小辈儿,按照辈分排开,给阮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