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已经停下步子,眼见着一阵疾风迎面而来,那人身影一闪消失在门后,只留给自己一面木门纸窗,挠了挠头,面色尴尬。
屋内屋外俱是一片寂静,阮宁吞了吞口水,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况且以二表哥执拗的性子来看……舅母那儿怕是已经举白旗了。
看了眼处于僵硬状态的阮宜,门外的二表哥怕也是舌头打了结,于是叹息一声,出口询问:“二表哥,听说你已经定了亲,为何又要毁约惹出这等事?”
阮宜的头微微偏了偏,外面沉默良久,人声传来,“那家的姑娘呆呆木木我不喜欢,不及有个人,会打,会骂,鲜活生动……只愿她以后能少哭些。”
此言听来,不知情的会以为是被迫害妄想症,知情的——
阮宜揪紧了帕子,阮宁嘴角一弯,继续问:“你可知,前些日子,刚有个夫人将二姐姐当成弃子?可是好生伤了二姐姐的心……”
阮宜蓦地看向她,樱唇微微张开,眼里闪过不满,不忿,不可置信。
阮宁只笑着跟她摇摇头,食指比在嘴前。答案她自然是知道的,然二表哥明白了自己的心,二姐姐脑中却还是一团浆糊,到底要帮她解了这一团凌乱。
“……我虽不知那人是谁,却可以断定她极没有眼光。想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