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可算让我知道了!”
阮绍正解着头上冠带,闻言心里一跳,犹疑不定,试探地问:“知道什么了?我又有什么好瞒着你的?”
秦氏见他还想瞒着自己,不由怒从心头起,讥诮一笑,“你也别再藏着掖着了,知道的又何止我一人?如今这府里边,不说老太太,便是个小丫头都知道,老太太遣送在外的香老姨娘,被她儿子接了回来,还去老太太面前——”
“什么?!”阮绍一惊,“姨娘去找老太太了?!”
他神色错愕,被这消息砸得心里一懵,才想起刚才去看姨娘,她闪烁其词,举止大有不对。
秦氏又将听来的那些事儿一股脑倒给他,末了,一翻眼皮子有气无力,“做下这等糊涂事,你便看着办吧,她到底是你嫡亲母亲,如此被个妾室闹到面前,于你官声也有不利,你且好好斟酌。”
阮绍立刻头如斗大,哎呀一声,匆匆换了一身暗沉布袍,面上换了一副沉痛悲悯神色,转身就往安顺堂跑。
阮母见了他也不多理会,只同孙女饮茶看画。
“母亲!”语音沉痛,饱含酸楚,由二叔浑厚的嗓音喊出来,别有几分心酸感,阮宁牙一酸,心想二叔二婶果然不愧是一家子,演技台词都是一流。
阮母斜眼觑他,只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