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
马车中,阮宁拈了颗葡萄塞进嘴里,笑问陆明玉,“刚才那场比试,你作何让他们?”
“向来男人瞧不起女人,我不过出口气。”陆明玉笑笑,面上得意,又眼神微微一变,喃喃道:“不过那方见山,当真不同于别的男子……”
阮宁看着她面上神色,“陆姐姐动心了?”
陆明玉一滞,却不看她,车外景致一闪而过,看不真切,如她此时莫名心情。她手指轻扣着桌面,敲出声声脆响,蓦地一停,开口:“哪里,不过见了一次,有何动心不动心?”
“动心和喜欢不一样。”阮宁也不戳破她,“动心了,便注意了,注意了,便喜欢了。可动心之后,还要斟酌一番,一个人表面如何,内里如何,可不是像白纸黑字那么分明。”
陆明玉点点头,心不在焉,显然没将阮宁的话听进去。
春天啊,即使快要入冬,于某些人来说,也无处不在。
阮宁懒懒往后一靠,也不再多说。
陆明玉来时原本是骑着马的,这副模样,阮宁干脆直接让她与自己同乘,一直到了安国公府,自己回去,才叫马夫将她送了回去。
今日提早回来,天光仍是大盛,阮宁便也去了安顺堂。
安顺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