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的女子大都已经订亲,可她又不能说自己有了心上人。否则就算阮维再疼爱她,也难免将她捆起来一顿家法收拾了。
私定终身,对饱读儒家诗书的阮维来说,可谓是罪不可赦。
她手心里沁了汗,强笑道:“祖母,您不是说要多留我两年吗?这是……”
“那也得先将亲事定下来。”阮母嗔怪看她一眼,“你看哪个女儿家都快及笄了还没定下亲事?可不叫人看笑话。”
说罢外面传来通报声,想是那人过来了,阮母忙给她眼神示意,阮宁呆呆地走到后面屏风里,脑中一片混乱,随即定了定心神,决定想看完后,无论如何,都要否决掉这门亲事。
外面的后生已经进来了,同阮母极阮维见了礼。随即一个老头儿同祖母交谈,阮母的声音不似平常清冷,不时哈哈笑出声,听得出来很满意,阮维在一旁不时插上几句,一片和乐。
阮宁听到那人声音,蓦然觉得耳熟,随即抬头看过去,呼吸一时间滞住——
方见山。
竟然是他。
阮宁猛吸了一口气,看他在外面端坐自然,温方如玉,看父亲祖母神色满意,悉心交谈,心里竟不知该是荒谬,还是气愤。
她早想到方见山同陆明玉不会有什么结果,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