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厚重,不容置疑。
“臣妾自当以王爷意愿为首要,专心做好本分,不敢拿大。”当然,王爷的意愿就是她的意愿。
太后听了,满意点头,又说些闲话,众人便散了。
阮宁携着陆明玉出去,便觉得开阔了不少。
“阿泽应当还在皇兄那里,咱们先去前面稍坐片刻。”陆明玉想的周到,“有好些品种独特的花,咱们去看看也好。”
其实新婚刚过,阮宁一刻也不想同陆泽分开,哪怕是他刚从自己眼前消逝一瞬,心中也是寥落的。可到底宫中规矩森严,由不得她任性胡闹,便也淡淡应了。
谁知刚转过走廊,迎面陆泽已经匆匆赶来,瞥见她眼中一亮,大步踏过来。
“刚才怎么样,母后可有难为你?”他将阮宁身上的披风稍作整理,轻轻揽过她,眸子里宠溺万端。
阮宁皱了皱鼻子,娇嗔道:“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是这么容易被为难的?”
陆泽轻笑出声,刮了刮她的鼻子,叹息摇头。
陆明玉瞧着自己竟被当成空气,不由忿忿,“你们也该瞧瞧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这般旁若无人,也不怕被人笑话!”
陆泽斜睥着她,嘴角勾一抹揶揄弧度,“按规矩来说,皇姐当在我之前成亲,此番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