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有些话可别乱说。”
张母不知自己如何又惹了她,只道她嫁了高门,心气儿也更高了些,不将她当亲戚看,于是心中忿忿,暗骂她眼睛长在脑门儿上,得势便猖狂。
她也没想过,自己本就是个讨人嫌的,原先阮宁就不大理会她。只原来不过一个黄毛丫头,她也没将她放在心上过罢了。
眼下却不得不堆了满脸的笑,再次俯下身来赔罪道歉,“嗳,是极了,怎么说的?我这脑子又不大灵光了,嘴也没个把门的。”她捂嘴笑着,阮宁却没因她的尊崇态度高兴几分,无数先人总结出来的道理,事出反常,其必有妖,现下张母尤甚反常,总不能是因为吃饱了没事儿干。
果然就见她嘴皮子又翻合起来,薄而暗的唇像一只活泼的蚌,“王爷家大业大,本事也大,不像我那个孙子,整日干闲着没个营生,哎……”她叹气一声,似有无数愁绪,配着白发皱纹倒也有些意思,只身上头上挂了满满晃眼的艳俗的珠宝,便让人将同情的心思打消了。
“说起来王爷这般有本事,帮衬上我们这些小百姓一把,想必也是不痛不痒的小事儿。”她眼睛蓦地亮起来,希冀地望着阮宁,“王妃,您说呢?”
阮宁不大意外,华夏文明的传统,若是亲戚里有个出挑的,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