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准备的膳食便又想到了失踪的父亲,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绝望又涌到了喉咙处,心里一窒息,猛烈地咳嗽起来,她只觉得喉咙腥甜。
“太子妃!您吐血了!”旁边的宫女看着虞怜掌心的那抹血红色,大惊失色。她急忙替虞怜倒了杯茶,而后道“奴婢这就去请太医来。”
虞怜恍若未闻,定定地坐在窗旁,如果此时瞥一眼旁边的镜子,她就知道现在的她有多吓人。
眉眼当中完全没有平日里的笑意,有的只是病弱之人的苍白之色,以及苟且偷生的卑微懦弱。
她真失败啊,母亲早逝,她和父亲离心,如今父亲失踪,双胞胎哥哥一死一瘫,这才过去短短二十几年,她就觉得已经过了一辈子。
太子因厌恶她,对她不闻不问,她嫁给他七年,从青梅竹马到相敬如宾,这七年她的心全都在他的身上。
她想着就算是石头心也该捂热了,然而他眼底的厌恶却一日复一日,对她的示好平淡至极,好似东宫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