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呆滞，时不时还会眨眨眼皮。
“你养的真不错！”
纳兰天月有些感慨，这巫夜灵天生就是养灵的好手。
无论是大福地还是小傀儡，都被他养得极好。
想想刚才他和花朵说话的模样。这种全身心投入的行为也不是每个人走能做到的。
“嘿嘿！”
巫夜灵露出一个傻笑。
他每天都有按照大小姐给的秘法给小花喂食精血，小花现在也越来越聪明，有些话不用他说出口。小花也能知道。
“你想不想小花变成人？”
小花再怎么灵性也不过是具青铜小傀儡，距离化人还有很长的距离。
不过如果她用点灵术，就可以给小花一个化人的机会。
“不用。小花现在就挺好的。”
巫夜灵出乎纳兰天月的意料拒绝了。
“为什么，你不想它变成人的样子吗？”
纳兰天月有些惊讶。
“奶奶说过，凡事不可强求，不然有伤天和。”
巫夜灵摇摇头。
“好吧！”
纳兰天月尊重他的选择。
倒是小花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他们的对话，神色竟然有些黯淡的模样。
难道这小家伙想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