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感无力的央垂着脑袋,就听她在背后说,“静心凝神,万不可动真气。”
“忍着点痛…”她说完,就拔了刀,用十灰散止住血,纱布包好,人业已昏厥过去。
门吱呀一声从外推开,廖卓打了一盆热水端至床前,皱着眉有点严肃的看她,“我家公子伤势如何?”
“刀伤易好,他体内的毒…”江瓴春不解,平澧氏族特有的毒药为何会出现在兀朝宫廷之中?
“宴三娘…”廖卓如此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你救救我家公子!”江瓴春看着他握在手心的那块令牌,就听他又道,“我家公子身份尊贵,伤好之后定会好好报答宴三娘。”
从他说出用春昭令交换时,她便已经猜出他的身份,腰间那举世无双的相旬剑,如若不错,榻上之人,便是兀朝六皇子,亓王殿下陆已。
尹氏一族功高盖主,尹毓缂更是手握重权,不过二十又六的年纪便坐上首辅之位,弱冠之年杀佞臣,除奸贼,天下百姓无不拍手叫好,兀朝的皇帝不过也是他的傀儡,夺权是迟早的事,即使皇子有再大的野心和不甘,也只能暗中筹谋。
江瓴春瞥了眼,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亓王殿下金尊玉贵,我刚已经为他止了血,服下了半粒解药,剩下半粒需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