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她顿,“不然为何不敢回答我?难不成是殿下真的将它偷了回去?”
有点小聪明的小狐狸实在有趣,他勾起唇角,碰上她的颈项处滑腻的肌肤,热气扫过,痒意让江瓴春莫名想逃,却被一只大掌扣住了脑袋。
她被半搂在他怀里,下意识环住他的脊背,就听他那把敲金击玉的嗓音,缓缓解释道,“昨夜我确实进过姑娘的酒窖…”
“殿下…这是承认了?”江瓴春不敢乱动,大幅度的动作稍有不慎便碰到他的伤口,脑海里莫名想起昨日替他拔刀时…也是现下这般体位。
“酒…酒窖?”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瓮声瓮气道,“你去我的…酒窖干嘛呀?”
“昨日夜,姑娘替我包扎时,那酒香盈鼻,陆某不由嘴馋。”他唇边泛起笑意,存了逗弄她的意思,刻意曲解的问,“不知姑娘以为陆某去了何处?”
他竟然明知故问!装晕不知!
炙热的呼吸熏红她的小脸,锋芒全被他三言两语斩断,江瓴春一想到自己刚刚言之凿凿的质问,便心虚不已,慌乱道,“你…先放开我…”
“姑娘还未曾回答我的问题呢。”他笑得顽劣,盯着她圆溜溜转的眼睛笑意更胜,江瓴春下意识舔唇,“东西许是我不小心掉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