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封锁城门!”尹毓缂唇边泛起冷冷的笑,都梁宫的密道早已被他封锁,他们除了城门,断然无路可逃!
—
黄昏,瑰丽的火烧云席卷上空,弥江对岸,田夫赶着成群的良种马在水边饮水,那船舣停在浅滩靠岸处等候。
江瓴春一身妃色齐胸瑞锦襦裙,细腰束缎带,捏着木柄羽扫掉香灰,盖上那错金螭兽香炉,陆已从背后凑近,“老板娘的酒馆今日可要开张?”
自从那日有了一次肌肤之亲后,陆已时常做出些轻佻的举动,有时实在懒散,像没骨头似的靠在她身上,嗅着她肩窝处的香气。
就像现下这般,他眯着眼,衣服是上好的绸缎,边角还流云白袍绣着几朵梅花,擦过她的肩臂,江瓴春乌檀似的发,映的她更是粉腮红润。
江瓴春将他的脑袋移开,嗓音细软却带着冷意,“殿下这是作何?此举莫不是又在筹谋什么?”
陆已唇齿动了动,却没说话,自从那晚后,她并无多言,只是疏离淡漠像是什么都未曾发生,他的示好,也全然无用。
她自顾自的出屋,每日如此,她在清水镇上有一家酒馆,只在每月上旬开张,下半月便打烊。
转眼已然岁末,外头雪铺的薄,雪化时天更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