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潺潺穴口。
两人瘫倒在浴桶中,陆已边揉那小口处的玉珠,边去勘她胭脂红的脸蛋,她扼住他的腕,须臾间陆已停了动作,调笑的咬她的耳珠,“可还喜欢?”
她没答,乖顺的趴在他的胸口,阖眸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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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尽了,雪总是间歇的下,银辉似的琳琅破碎的挑入眼,天光大亮,临了新年,各事都需革新,不见刀光的博弈开局,险象环生。
从古至今,九五至尊的荣华是冰冷彻骨的,坐上它的人,只能比它更无情。
尹毓缂听着堂下人的回报,面色不虞,“你是说派出的几人未出平澧的地界便无了音信?”
“是。”副将抱拳颔首。
“可查到凶手是何人?”
“禀陛下,只有一封书信寄回。”他呈上,尹毓缂展读过后,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他捏着书信,敛了点欣喜的神色,又问,“芦幸和那…贼人的踪迹可有寻到?”
“蠡阳城已经布满天罗地网,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陛下宽心,人一定还在城中,”听着这信誓旦旦的保证,尹毓缂挥了挥衣袖,“吩咐下去,去城中大小酒楼散布消息,骠骑大将军芦云起擅离职守,通敌叛军,不日便要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