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衣雪白,隐隐敞开胸膛,他格外有耐心,扯了她的裙衣,研磨着那两点,芦幸脖颈难耐的朝后成一道弧,昏黄映在斑驳的墙体上,体香萦鼻。
乳尖在空气中挺立变硬,跪坐的姿势蹭到他的裤腿,越发瘙痒。
他扯了她唯一的遮羞布,雪白胴体毕显,将布料撕下一小节,蒙住她的眼。
她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手被桎梏,她只好用脸去蹭他腿间的布料,像是低低的求些什么。
他一言不发,黑暗让她太没有安全感,细细的手指紧紧扣住枷锁,祈求获取安心。
他撤掉亵裤,紫红的性器上是暴起的青筋,顶端溢出了前精,尹毓缂居高临下的睥睨她,吩咐道,“服侍我。”
芦幸昂起头,正好对上他上翘的龟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肉表面,玉茎又涨大几分。
她自然感受到了,刚开口想说些什么,就被他毫不留情的闯入,檀口被封的满满当当。
被腔壁的湿滑包裹着,他的怒气与久日的压抑才得以有宣泄口,看似被动,却掌握全局,他按住她的头,忽而复得轻拢慢捻般的温柔。
只有芦幸知道,此时的自己,到底有多么生不如死,被春药支配的身体轻而易举被情欲占据,股沟间都是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