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出来,恐怕我们今天就下不了飞舟了?”沈意之此时正经了很多。
霍野来没办法,顺从的分开了腿,沈意之从她的身体里离开,留下的尽是酸痛中混杂的酥麻。
“今天就要到清河了吗?”霍野来试图转移话题。她本来打算等沈意之夜晚休息的时候看有没有机会下船。毕竟师兄可能还在鬼市找她,况且,她还没有买到玄阳草。
一想到兄长的病,霍野来的心情就低落下去。她的储物袋也不见了,师兄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保管好那盏古铜莲灯,这下她又要让师兄失望了。
“当然,飞舟日行千万里,清河距即墨也不过几日功夫,还是说,你想要和我在飞舟上多待几天?”沈意之已经自顾自开始穿衣服。晨光落在他瘦削而又的脊背上,绷出一抹锋利的弧度。
霍野来移开眼睛,虽说昨夜稀里糊涂同他又是一夜迷乱,沈意之也未曾强硬的要把她拘在身边。可她就是隐隐觉得,沈意之并不会轻易让她独自一人返回即墨。
“能在今日下船当然是很好的,不如咱们下船后就一拍两散?沈兄自去访友便是,我也要赶回即墨,去寻找我师兄他们,况且,我在鬼市还有事情要办。”霍野来试探道,她顿了顿,又补充。
“至于欠沈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