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得浑身颤抖,他在她唇边轻喘,气息不稳:“公主不是不要我碰?”
李瑶也喘息着,凌乱的呼吸,打乱了她所有的思维,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她想要驸马。
“本宫今日宣你侍寝。”
薛平被她喝醉的样子逗笑了,新婚那日,盖头还没掀起,就听到她在屋内说往后驸马不许与本宫抱恙,今日就免了。
自古驸马是不与公主同寝,但也没有说新婚之夜就被安排到偏房的道理。
驸马太温柔公主要臣侍寝,臣不敢怠慢
公主要臣侍寝,臣不敢怠慢
驸马说:“公主醉了。”
李瑶觉得似醉非醉的状态真好,就好像她不是公主,他也不是驸马。
他们只是寻常老百姓,不用忌惮朝堂上那点破事。
这般想着她便吻住他的唇,舌头探了进去,在他唇上厮磨。
薛平被她吻得闷哼一声,没想到公主竟是这样的公主,喉头一紧,化被动为主动,双手霸道地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俯首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落下一个深红吻蛰。
李瑶蹙了蹙眉,哼了声:“驸马咬疼本宫了。”
薛平不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她的唇,狂吻起来,似在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