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男子才会觉得舒适。
薛平的手顿住,望向公主痛苦的脸,低首才看见她手臂上的守宫砂,眼底一惊道:“公主尚是处子?”
李瑶扯过衣物盖在手臂上,冷声道:“莫要以为本宫是为你守节,本宫身子抱恙许久。”
薛平亲吻着她的唇,堵住她的话,温柔厮磨。
李瑶恍然了下,驸马给她一种喜极而泣的悲伤感,有点可笑。
她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手拍打着他,他的手指还在她的身体里肆虐,起初的那股子不适疼痛感渐渐消失,她感受到身体内有着粘稠的水分泌出来。
驸马的吻时而凶猛,时而温柔,李瑶觉得怪不得称这档子事叫作男欢女爱,原是可以如此欢快的。
驸马的手从她体内抽出的时候,她有种空虚感,想要驸马再进去。
驸马吻在她的唇角,温声道:“公主,待会儿疼了可以咬我。”
李瑶轻抚着驸马滚烫的胸膛,唇间溢出丝丝轻吟,含糊不清的话语里带着几分的娇嗔:“驸马若是弄疼了本宫,本宫叫你人头落地。”
薛平血脉喷涌,压制住她的手,喘息急促,轻吮着她的唇瓣,身下硬物怒涨,疼痛而又难忍。
撑开公主娇柔的身子,坚硬紧贴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