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过了柳含莲的丫鬟,自然对当时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女儿没有受到冯新昌的侵害固然可喜,可是光天化日就拉着她女儿的不放的蒲睿暝,同样惹人不快。
她语重心长地教育女儿,“我不知那位蒲公子到底是何许人,可他但凡是个知情识礼的人,总该知道些规矩,哪有在佛门清静地,拉着好人家的姑娘卿卿我我的?依我看这人不靠谱,谁知道他接近你,到底是何居心?”
柳含莲想要反驳,可是她知道一旦因为蒲睿暝与母亲有了争执,母亲虽不会对她如何,却难免对蒲睿暝越发不喜,她自然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
“母亲说的在理,都是女儿不好。”不管如何,先认错,看到母亲面色缓和,再想办法劝说:“蒲公子一连救了我两次,每一次都事关名节性命,他若真是坏人,又何必如此麻烦呢?况且……也不是私定终身,他说过两天会来提亲的。”
“怎么,他还没来,你就急着要嫁了?”
“娘!”柳含莲拉着母亲的手撒娇,“我可没说要嫁!我只是想说,他若是真的来了,到时还请您与爹爹替我做主。纵使我看不出人心善恶,可我还有您与爹爹呀,您二位总是不会害我的吧?”
“哼,说了半天,还不是想嫁他!”梁氏埋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