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都红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陆且见她越说越不像话,刚想打断她,谁知她竟旁若无人的掀起自己的小衫,给陆且看身上的鞭痕:“主人你看,奴被打成这样了,一点事儿都没——”
“燕都已经废除了奴隶制,从今往后,你不必称自己是奴了,我也不是你的主人,”陆且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弯腰掀裙摆的动作,同时脚步一转,整个人有意无意地横在她和薛猛之间,挡住了薛猛的视线,心里嘀咕着,这丫头是吃什么长大的,手腕也太细了些,好像一用力就能捏碎似的。
小六只呆呆地望着陆且,脸上的表情从伤心到迷茫再到……惊喜,她忽然眨巴着大眼睛,泫然欲泣地反握住陆且的手:“这么说……主……将军不是要赶奴走……只是不能做奴的主人?”
陆且本想甩开的,偏那小手白得像雪,冰得也像雪,好像他一甩开就会僵掉似的,他于是便没有动,只是皱眉盯着小六:“衣服呢?”
“在身上呀。”小六不明白地望着身上的破布们。
“我是说,我给你的披风呢?”陆且眉头皱得更深。
小六恍然大悟,从背后解下一个包裹,小心翼翼地展开,双手捧着,表情虔诚得像是捧着什么圣物似的:“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