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再挣扎,却怎么也扭不动分毫了。
那无助又软弱的模样,到真像是个被兽钳钳住的小猫,只能乖乖在陆且的掌下就范。
陆且到底是个以雷厉风行出名的军人,没了小六的干扰,效率极高地便将她臀上的伤口都涂好药,又吩咐了一句:“自己将冻伤膏敷上吧。”
说罢,他以极快的速度转身扯下遮眼的腰带,大步绕过屏风,走到盥洗盆前,一言不发地开始净手。
刚才他就察觉到有一股湿腻腻的液体从那个缝儿里流了出来,滴在了他正在后撤的指腹上。
看着缠绕在指间的晶莹一点点地被清水稀释,陆且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抬头看到护心镜里,小六已经轻手轻脚地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于是他不动声色地背对着她挪到书案前坐下。
小六紧跟着他过来,脏兮兮的鹅蛋脸上是欲言又止地关切之色。
陆且淡淡道:“还有事吗?”
“将军,你刚才的手好烫。”
小六凑过去,在陆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自己的额碰了碰陆且的额,然后惊呼到:“脸上也好烫,将军是不是病了?”
陆且连头也不抬,翻了一页面前的书:“可能是夜里风大,偶感风寒。”
脸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