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他所做的,早就够了。
可不知为何,她却近乡情更怯,不敢问出口,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宋骁见梓檀将所有人都遣出去,一闭眼,一咬牙,一跺脚,一狠心,从背后伸出右手,将那一把已经被他的汗水浸透的野花伸到沈伊面前:“送,送给你。”
“……啊?”沈伊心里正百转千回,骤然看到眼前的花,下意识接过来,一脸懵圈地看着宋骁,不明白他要干吗。
“你,你美丽,窒窒窒……息……”宋骁结结巴巴,都快要把自己舌头咬掉了,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张脸憋得通红,生生给冷峻的面颊上度上一层火烧云的颜色。
“你想说什么?”沈伊一头雾水,什么美丽、窒息,这都什么跟什么?
宋骁的脸颊一直红到了脖子根,余光瞥见梓檀走了进来,转身狂风似的卷了出去。
“宋……”梓檀惊奇地看见宋大人火烧屁股似的蹿了出去,莫名其妙地说,“宋大人这是怎么了?”
沈伊看了一眼手中被蹂/躏地不像样子的紫色野花,说:“梓檀,找个花瓶,将这花养起来。”
“啊?这……”梓檀看着手中一把被揉/搓地只剩花骨朵的野花,更莫名其妙了,“公主要养花,奴婢去找些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