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些军田,操练之余也要种点粮食为军饷,让匈奴来了也要伤筋动骨。”她说道这里,顿了顿,唇角轻掀:“你不是说朝中还有那么多哭着喊着要教化匈奴的大臣么,那正好轮流派去匈奴,教化了最好,教化不了,我们的士兵就用拳头教。”
上辈子她们舒家军就是如此,甚至直接分了一小队到敌国,胆敢有犯边的想法,军师的晓之以理加上士兵凶悍的大棒,直接收拾的服服帖帖。
只不过,想必那些大臣被派去匈奴脸色很精彩吧。
“我也觉得就该派他们去匈奴,让他们看看边境百姓的日子。”司徒谨听得两眼放光,到的最后听到姐姐对那些大臣的处理和他一个想法,更是高兴地手心冒汗。
“不过,你也太大胆了,那样的场合,是够一鸣惊人,可一个不小心,龙颜大怒下或许话都没机会说就被罚了。”她看着面前不知不觉已经长得如同小白杨般挺拔的少年,心里有些后怕。
他们相识已经四年多,最初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太子府后院籍籍无名的长子,沉默,消瘦,靠着资质愚钝与隐忍在太子妃手下艰难讨生活,唯独那双泠泠如狼般凶狠的眼睛吸引了她,宛若最锋利的刀锋,危险却让人不自觉沉醉。
她曾经在另一个人身上看到过,那个人曾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