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的时候那个不是信誓旦旦要好好做事,却被金银珠宝和温香软玉彻底腐蚀,走上错路,眼前的裴正清虽然其貌不扬,见解却不错,他收起了以貌取人的偏见,又问道:“那裴正清,你擅长什么呢,行军布阵、钱粮税收、审理案件?”
    裴正清的策论不像陈平和张远山,把自己擅长的已经展示出来,他另辟蹊径写了君臣相处之道,却也让他对他了解不多,不过,能通过前两关比试站在这里,肯定也是学富五车的。
    “王爷说的,学生一个都不擅长。”裴正清仔细想了想,摇头道:“学生身体向来不好,君子六艺中的骑射自幼就不喜欢,所以,行军布阵一直也没学过。而学生说话的语速王爷也听见了,恐怕也不是审理案件的料;至于税收这块,倒是学过,也只能是会而已,谈不上精通。”
    “那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裴正清的自曝其短,让他有些无语了。
    “王爷不是想要找到左相的人选么,学生到这里就是为了做左相的。”裴正清挺了挺胸脯,认真道。
    “你不是什么都不会么,本王凭什么让你做左相?”他幽潭一样深不可测的凤眼盯着裴正清,有些不客气地问道。
    “王爷若是想要问审理案件,可以去衙门;若是想问钱粮税收,可以去找治粟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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