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竭尽全力,给太子在河南打点好一切,让太子住得舒服。”萧逸之勾起唇角,说到最后,却带了一丝讽刺。
“不,我不甘心。”稚奴眼睛通红一片,他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悲伤无助,却又带了刻骨的恨意:“伊稚斜,伊稚斜,我要报仇,我要给父亲和姑姑报仇。”
单于对他一直以来的保护,让他如同生活在温室里的花朵,而如今,温室被破坏,花朵被迫暴露在风雨中,只能逼着自己成长,哪怕过程是血淋淋的。
“如今伊稚斜把持王帐,我无力与他抗衡,还请王爷将军助我,这份恩情,稚奴会竭尽全力报答。”稚奴单膝跪下,行了个匈奴那边的大礼,他面临崩溃的情绪平稳下来,郑重说道。
“太子快快请你,虽然单于与大历之前有嫌隙,可那都是因为立场不同,本王其实很佩服单于的勇猛,如今单于被害了,本王也十分惋惜,伊稚斜这种小人行径,本王十分不齿,自当全力帮助太子。”他起身,扶起稚奴,温声应道。
“多谢王爷。”稚奴低声道。
“不过,这件事兹事体大,本王也做不了主,太子舟车劳顿,要不,本王让人安排太子先休息好,再从长计议。”他转了话头,又道。
“一切都凭王爷做主。”人在屋檐下,稚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