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弄得不上不下,心中躁动难耐。
迷迷糊糊的小姑娘伸出手摸到微微红肿的贝肉,想要将那玉势抽出来,少女的手小小的,细长的指尖透着可爱的粉色。
裴清跪坐在云露身旁,眼睁睁瞧见少女伸着葱白粉嫩的玉指触碰到了花唇中间上方的花核,花核敏感至极,被那么不知轻重的一触,本来就被吊着的云露腰身弓起,尖叫一声泄了身子。
宛若妖女自渎勾引男子般,裴清不断吞咽口水,黑亮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少女陷入高潮的情态,本就梆硬的肉棍硬胀的发痛,前精不断从小孔中溢出来,身体紧绷,呼哧呼哧地平复着如兽的喘息。
“该死的,你这个狐媚子!”裴清记得那带字的避火图中写道:“你说,你是不是狐媚子,若不是狐媚子我怎的都快被你吸干了。”他感觉他自己快被吸干精水了,这小姑娘不是狐媚子是甚!
男人一手扶着云露后脑,含住那双早就被他吻肿了的红唇,大舌撬开牙关,疯狂攫取着少女口中的蜜液,他知晓应该克制,便选择一手握着那狰狞可怖的肉棒,上下套弄着。
云露早被他肏得找不着北了,刚才好容易歇了,转瞬就又被夺了呼吸,男人在她嘴里肆意扫荡,掠夺攫取。
腰侧仿佛被什么软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