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这一脸的病容如此明显,可他却毫不在意,也毫不受其影响。
这样的病容,这样的气质风度,又是诸葛神侯的客人,他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
但林诗音开口时还是颇有几分不确定:“苏楼主?”
青年闻言也不惊讶,似乎林诗音认出他才是理所当然的,他点了点头,又掩着嘴咳了一声才道:“林姑娘好眼力。”
而一直执棋思索的诸葛神侯也在此刻抬起了头,他表情很温和,甚至还朝林诗音笑了笑,道:“林姑娘先坐。”
林诗音也不客气,毕竟她今天来商量的事估计要说上一会儿,一直站着多累啊。
不过她是坐下了,冷血却还是站着的,也没有要与她一道坐下的意思。
似乎对他来说,站是比坐省力许多的一件事。
而他的师父诸葛神侯似乎也并不在意他是站着还是坐着,只问林诗音道:“不知林姑娘此来所为何事?”
他说话间,坐在他对面的金风细雨楼楼主又咳了好几声,那咳声听得人心里止不住震,很难不分神。林诗音自然也不例外。
但沉吟片刻后,她还是抬起了头认真对这位禁军教头道:“我是来找您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