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你二舅母也是忧心你做事失了分寸。”
宁清阳立刻抱住章老夫人的手,俏声道:“外祖母,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有分寸,连陛下和太后娘娘都夸我举止有度,旁人不了解我便罢,二舅母这样说我,我伤心得很。”
章老夫人听了也是一声叹气,看向章二夫人难得严肃道:“老·二家的,自打清阳她爹去世,外头总传出些难听的话,你身为长辈,万不可听了旁人的话来怀疑自个儿外甥女。”
章二夫人原就被宁清阳气得肺疼,没想到章老夫人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宁清阳一句,却反过来把她给训斥上了,她紧紧咬着牙根,嘴里蔓延起的血腥味让她只能打落了牙齿或血吞。
章二夫人忍着怒火应了一声是,宁清阳顿时笑开了眉眼,突然又道:“外祖母,外头说的传言不近实,不过,清阳的确请了表哥给烈王殿下送了封信。”
宁清阳此言一出,屋中的人都不由看向她,刚刚可是她自己说外头传的都是莫须有的事,这会儿又自打嘴巴说她真写了封信,她又哪里来的资格顶撞长辈?
章含沁盯着宁清阳,目露气愤。
宁清阳面不改色道:“不过,我给烈王殿下去的那封信,是想问问昔日父亲帐下那些还驻守在北地的将军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