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做怪的手指。
百里鸢挣了挣,没挣开,问道:“何故跟她?”
哪知,怀中娇人儿不回答了,捏着他手指,挺直腰板,百里鸢正想着她是不是要找个能立得住的理由,哪想着娇娇儿竟然觑着他的脖子,好似找了个好位置,毫不客气使了她那银牙,一口咬下。
微微刺痛传来,百里鸢错愕,随后听见怀中小女人口齿不清道:“妾非是王爷犯人,不答!”
这十足娇蛮的语气让百里鸢好一阵儿没回过神来,自他登上摄政王之位,还未曾有人刚在他面前硬气‘不答’二字。
也不知是不是他太久没回应,脖子上微痒的感觉不见了,他低头,恰恰对上怀中人儿恶狠狠的一眼,“硬的,牙口疼。”
娇娇人儿捂着嘴,控诉眼神依旧能瞧出娇媚,百里鸢霎时哈哈大笑,愉悦之声,马车外骑马跟随的岑晓讶然。
摄政王冷心冷肺,他跟在他身边许久,也未曾见他如此开怀。
如今抱了美人儿,果真是不同了。
岑晓摸摸下巴,他觉得自己该是再给京中去封信,瞧着摄政王如今对云主子的喜爱,摄政王府正安排的院子还可再奢华些。
常四公子被上门做客的‘王路’断了手指的事情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