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顾小栗向来是个不知道客气是何物的人，竟然会拒绝这种好意。
维森特笑眯眯地从背包里掏出了个糖果，“吃点薄荷糖也许会觉得清醒点。”
“谢谢，”顾小栗手伸得笔直。
只拒绝了布莱克的好意。
布莱克目光从顾小栗身上略过，落在维森特身上，得到一个浅浅的笑容。
不舒服的感觉。
顾小栗剥开糖纸把糖塞进嘴里，“好吃。”
“他没问题吗？”一直很少说话的鸦十七突然指向坐姿端正的布莱克。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布莱克身上。
“他还在发情状态，”鸦十七开口，她和猫九是经验最多的，“味道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比如母龙？”教授表情竟然有点期待。
“那个多半不会，龙族那么少，”猫九打了个哈欠，舔毛，“母狮子之类的倒是有可能。强大的兽人味道会很强烈容易闻到又不容易散去，对异性来说颇具有吸引力。”
“当然发育不全的小鱼苗不属于异性，”看到顾小栗疑惑的表情后猫九再次补充。
“你说谁是小鱼苗，”顾小栗嘴角抽搐反驳，“而且那种味道有个鬼的吸引力。”
“是很有吸引力的，”鸦十七是个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