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赶紧走!磨磨唧唧的!干啥玩意儿呢!闻许言在梦中腹诽。
将军调转马头,背对书生挥了挥手,双腿一夹马肚,“驾!”
尘土飞扬,将军的白色袍角在空中起落,白色的身影越来越远。
做个梦怎么那么累!
闻许言抬手揉眼睛,却摸到一片冰凉,她抹了抹,看着手里的液体,“草”了一声,又叹了口气,什么毛病,做梦也会哭?
难不成独属于少女的感性细腻特质虽迟但到了?
虽然这具身体十八岁,也算得上少女,但她灵魂可是26了,还少女呢?
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咕响了起来。
吃饭!
闻许言猛地起身,眼睛亮亮,除了睡觉,第二个美好自然就是吃东西了!
她穿好衣服——幸好睡觉的时候只脱了外衣,不然还不知道该怎么穿,然后打开房门,太阳直晃晃地照射在院子里,亮得刺目。
闻许言眯了眯眼,喊了一声:“来人啊!”
过了一会儿,一个中年妇女才款款而来,面上还有些不情不愿。
“王妃娘娘。”中年妇女行了个礼。
“这是哪?”闻许言问。
中年妇女似乎不明白闻许言为什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