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在老人转头看后继续开口，“无论您是如何打算的，我们都配合。”
而坐在其他位置上的华商也充满了愤怒的看着苏粑粑和王教授的方向，似乎只要他们一声令下，就会直接从经济上打压某个对象一般。
气氛中的僵硬连首相排除的中情六处情报员都忍不住汗颜。他之所以在现场，就是为了避免现在的情况发生。
但看样子，无论自己在不在，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完了。这次回去的报告该怎么写。
中情六处情报员在心里苦着脸，偏偏面上还得留意周围，看看谁有问题。至少发现了疑点，回去了也要少被骂几句不是？
王教授默了默，确定自己冷静下来后才朝苏粑粑微微苦笑，“苏先生，不瞒您说，这个结果我们早就已经在国内的时候预料到，并做了相应的准备的。但却没想到……”他叹了口气苦笑，“只能说我们的准备还不到位吧。”
苏粑粑并没有打断他的话，只静静的听王教授说。
“出来之前已经对这件事预想过了。”王教授眉头微凝，原本弥罗佛一般的脸上现在却是肃穆和下定了决心的坚毅，“这个口子，绝对不可以开。一旦开了，以后其他拍卖会也会……”
他咬了咬牙后，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