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问:“你真的不回家?我记得你去年也没回。”
魏子煜一饮而尽,挤瘪了罐子,答:“不回了,没什么要见的人。”
林爱月愣愣地看着他,一旁趴着的沈婳闻言,也抬起了头。
魏子煜笑了:“我其实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
“你的父母呢?”
“车祸去世了。”
“那你这么多年……”
“有一个人一直在匿名资助我读书,直到前两年我读了研究生,发邮件告诉他不需要资助我了,他依然还是每个月给我汇钱,”魏子煜垂着眼,她们二人看不到他的眸子,“我现在有办法还他的钱了,却一直都没有办法找到他。”
在日本的留学生,光靠自己打工就能把生活过得很滋润了,更何况他还是一个优秀的医学研究生。
爱月愕然:“你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吗?”
“是啊,从来没有,也没有关于他的任何信息,只有一个电子邮箱。我告诉他我考上东大时,他真的很高兴,这块表就是他祝贺我的礼物。”魏子煜抬起左手,露出一块腕表,价格不菲。
原来这就是他生活从简,却佩戴了这样一只腕表的原因。
一直不做声的沈婳开了口:“其实,我也是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