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他,还是靠近他。
她攥着听筒力道渐深。
他没让沉默蔓延:“希望我今天回到家时,能再看到一盆小原流。”
忙音响起,是他挂了。
放下电话,爱月的心跳快得不属于自己。
“回东京,还是来香港?”
她知道,这一去到他身边,她不会再走得掉。
……
应绍华没有等到那盆小原流。
仿佛天也助她,回到东京第二天,应雅贤打来电话说,她丈夫调到大阪工作,一家随迁,应逸晨开学在即,这两天就要动身,中文课就此停止了。
完全不经大脑,爱月竟问出口:“那应先生呢?”语毕惊觉,匆忙补了句,“应先生不是和您住么?”
“他来东京一直住酒店,之前是逸晨想跟他玩,他才住过来。”
“住酒店啊?”
“他好像在看房子,我听说日本地区戴娅业绩不佳,港口下滑也大,他最近会常来日本。”
爱月心跳骤升,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原来如此……”
……
读到研三,林爱月早已没有了开学和放假的概念。每年提醒自己的,还是樱花时节的新生到来。
有天魏子煜来找她:“给你介绍个刚